當下我以為自己會很激動、很憤怒,但是心情卻變得不可思議。那是以前從來沒感覺過的東西。與其說是憤怒,不如說更接近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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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人真的只需要這麼一點事情就滿足了嗎?這樣就能夠感到自豪、覺得自己佔了上風而得意了嗎?眼前的這個人可能永遠無法理解真正的喜悅和自豪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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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種人,注定缺少某種東西。雖然講是講缺少,但也不是說我們比別人多了某個實質上的東西,而是一個人有沒有能力去看見事物的深刻面向的問題。假使他真的像是色盲,無法辨別特定的光譜,那無論他對外展現的多麼光彩奪目,表面上如何自豪,實際上依然受困於空洞且扁平的向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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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正發生在眼前的對象,就讓我感到一股深切的悲哀。